<之我是什么>——人是由肉体与灵魂共同构筑而成的,而我即是灵魂,且是灵魂之灵魂。灵魂是随肉体而来的,灵魂是肉体的金字塔之巅,而我或之我则是之巅上面的灯盏。每一个具有正常生命体的人,都有灵魂,而灵魂的中心驻着我。我体认生命存在,生命则孕育滋润我。寄宿于生命体之中,我是生命或灵魂的主宰,我是灵魂之神。没有我,人就不具备生命存在意义;没有我,人哪怕活着也只是株“植物”。有人敲门,你会问谁啊,回答常常是“我”。这个我,难道仅仅是你眼熟的肉身吗?不全是,还是一个你所知晓或熟悉的灵魂,这个灵魂中还藏着一个所谓“我”,与你的我有所不同的我。
<灵魂在哪里>——一个事实在于,我之世俗价值取向及表现,遮盖了我的本质。生活中所谓我,则是我或之我的外在表现形式或手段,是我的世俗性外延,非我非灯盏。一句话,我是灵魂之王。灵魂无时无处不在。有人就有灵魂,灵魂如行云一直紧随笼罩人的浑身上下,人的肢体任何一个动作均是灵魂的感应表现;而外界任何一个对人或肢体刺激,灵魂均有所回应或表达。灵魂是什么?灵魂是人心理、思想、欲望、激情和智慧的总称或统称,它表现为人的喜怒哀乐,横跨并囊括人所有的精神世界。灵魂最初来自人的肉身,因此灵魂具有物质性;而这个物质性是非常缥缈的,如同人体每根汗毛的毛尖,而灵魂则是萦绕毛尖的云雾。毛尖与云雾,如胶似漆、分秒不离……其实,灵魂与人的生命体形影相随,即便睡眠的时候,灵魂也还在游荡,有的你记得,有的你记不得。疯狂的时候,灵魂则驱动肢体,在灵魂之我麻痹的情况下肆意妄为地展开“梦游”。总之,只要灵魂之我能够主宰灵魂,灵魂便能够正常呼唤驾驭肢体,人作为生命体则能够算处于正常状态,即便身有残疾也属正常之列,但精神疾病患者则另当别论。
<流动的灯塔>——举一个例子:一对相爱的人分手。女人对男人说:我不爱你了!那么,这个“我”,在平常意义上,其实大部分在指灵魂。事实上,不爱的主语,并非完全身体和灵魂,而是应该包括灵魂之我——身体与灵魂的最高统帅部。男人也许要问:你为什么不爱我?女人回答说:我就是不爱你,我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。女人灵魂变了,之我依附或适应、感应对象随之也发生变化。最后,男人说:你变了!你不是从前的你了。事实上,在指女人之我依附或适应、感应对象变了,而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多大变化。我不爱你了!究其根源,是指女人的之我不爱男人的之我了,或说二者不适应、不感应了。肉体与灵魂,其实不可能去爱,只有“之我”可以,之我具有主体性,灵与肉很难充当主语。
<不舍昼夜>——人到晚年、中年的时候都喜欢念旧,也容易触景生情回忆起过去的时光,往往这个时候,人能够以旁观者看待过去的我。由此,人们也许要问:我还是过去的我吗?那个我与现在的我是同一个我吗? 之我的存在状态是无法回溯的,之我在竭力维持自身平衡安逸同时则不停地变化着,今天的我与明天的我、过去的我都不会一样!而人之所以认为一样,在于人的记忆使然。记忆是之我的保护液,如果没有了记忆,之我将时刻都处在失重状态。其实,人们也知道现在的‘我’不是过去的‘我’,但人们对我依然喜欢从一而终,在人的思维概念里依然认为那个我就是现在的我——人们怕失去‘我’的心理与思维惯性使然。人之所以对我从一而终,主要源于生存本能、社会教化、人为逻辑以及肉体的唯一,肉体是之我的寄生场所,脱离肉体的之我将烟消云散。
<短路的之我>——人生是经历累积而成的,而记忆代表着一个人对过去活动、感受、经验的印象累积,如果一个人记忆出了问题,之我就会发生自身内部短路——例如,老年痴呆症者或失忆者,在精神世界里往往把之我弄丢了——之我不能正常启动或濒临熄火。当然,人如果遭受重大刺激或惊吓或意外击打,这样的情况也可能随时发生。另外,因生活事业或生理等问题而长期情绪低迷,身处环境压抑或恶劣而遭受精神压迫打击,这些都可能造成之我自身内部短路,其结果是之我或濒临坍塌、或疯癫游离及至拼死挣扎,对外则表现为抑郁症常见现象,但一些反社会、反人类、反常规的举止却常被另类解读,实则是之我活的意志畸形化反抗的结果。
<之我的短路>——众所周知,自杀已经成为当今严重的社会现象和问题。自杀的原因多种多样,但自杀时刻其操作机理是怎样的呢?对此,心理学家们论述争论颇多,在笔下看来就是之我短路。撇开自杀原因及目的,人实施自杀之前的时刻之我应该是很清醒的。人自杀前,不论是蓄谋已久还是即兴所为,自杀者必定选择了自杀手段和途径,在自杀瞬间,之我毅然绝然地切断了与思维相联系的桥梁,不让之我对思维发挥作用或干预,任由肢体按照先前思维所编制的“自杀程序”去运作,如果没有意外,自杀者便成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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